她从牢房回来已经两三天,期间一直在发烧,醒醒睡睡不知白天黑夜。基本每次醒来,床边都有人守候。

        “村正舅舅来家里了,外祖母在跟他说话,舅舅在磨坊,娘去做午饭,让我们看着你。”红玉的小嘴儿利索极了,三两句话交代清楚全家人的动向,然后问道,“姐姐,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饿不饿?”红豆问,“要不要吃点心?”

        “还疼不疼?”白鹤道,“止痛的药还有,要吃的话我给你拿。”

        “我不渴,不饿,也不疼。”墨红袖道,“但是一直趴着,身子僵了,我想起来坐一坐。”

        “我来扶你。”白鹤起身,两个小家伙儿主动让开,让她扶着墨红袖起来。

        墨红袖先自己慢慢把身子侧过来,然后一只手攀住白鹤的手臂,他则把她另一只手臂垫在她脖子下面,轻轻一托,便让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就是这样把她从牢房的小床上接回了家,回来后全家人看着她触目惊心的伤都不敢轻举妄动,也是他一直在照顾她起身。两人经过多次磨合,早就熟能生巧。

        墨红袖刚刚坐正,视线便定在了他腰间。

        他的袍子是白色的,血迹渗出来格外显眼。

        他也察觉到了,低头一看,忙用手捂住。

        掩耳盗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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