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阿妹”,阿棋眸光闪过一抹阴鸷,但很快又添上热情的笑容,帮着骆悠去解绳子。
绳结的位置在同一处,两人手指不可避免的碰到了。
阿棋只觉心尖一颤,有什么细细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脸上漫上红晕。
飞快地垂下眼睛,手指在颤了几下后,利索地解开绳结,挡在了青霖和骆悠之间。
再抬头时,脸上红晕淡了些,腼腆害羞地看着骆悠,嗓音软得仿佛能掐出水:“阿妹,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骆悠”。
这里是远离汴京的南疆,她是何身份,对这里的住民来说都不重要。
所以骆悠也没有隐瞒。
“哪个优?”
“骆驼的骆,悠然自得的悠。”
阿棋笑了起来:“悠悠阿妹,真好听。”
骆悠心里觉得苗族人称呼时要在名字后面加个阿妹,挺累赘的,但是阿棋嗓音柔软,冗长的四个字在他念来婉转上扬,语速轻快,像是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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