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句叽里咕噜的苗语,当真是他所表达的意思?
然而心中虽然有怀疑,骆悠也无法在荒无人烟的密林里拒绝一个可能能带他们离开苗疆的希望。
河边,绿芜重新替骆悠清洗处理了伤口。
白日光线更足,绿芜看着小姐身上斑驳的伤痕,心疼得眼睛湿汪汪的,生怕一个用力把小姐弄疼了。
骆悠一个被上药的,反倒比绿芜这个上药的看起来更淡然,除了碾碎的草药抹上皮肉时,脊背轻微的痉挛表达了她的不适,神情并未有所变化。
不远处的密林之中,折返回来的少年一直凝望着河边,将碰过骆悠的手指凑到红润的唇边,怜惜的一一吻过。
风将树叶刮得哗哗作响,少年身上的银饰也随着风声碰撞出银铃声,像是魔鬼在微笑。
阿棋给的草药很有效,骆悠的伤口没有再继续溃烂。
这一晚也是主仆二人逃进密林的几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晚。
清晨,骆悠被身体滚烫的体温灼醒。
昨日用草药简单处理过,但是夜里林间温度低,简陋的破庙并不能阻挡风寒,她现在有些发热,浑身发软,没有力气。
绿芜还在睡,时不时发出细小的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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