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悠随意吃了点饭,把自己的衣裳收去了屋子里,用内力慢慢烘干。

        等待的时间太漫长,骆悠偶尔会想去三楼阁楼看一看。

        但想到阿棋对她完全信任,且还在外为她采草药,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危险,就又有一瞬愣神,心神飘去了很小的时候。

        阿娘送走了一脸餍足频频回头约好下次再来的男人,倚靠在门边儿,手里掂着一块沉甸甸的银子,朝站在墙根旁的她说:“无忧儿,看见没?只要勾住一个男人的心,往后他的银子、他的人、他的生死都由你决定!”

        她的名字叫无忧儿,可是自记事起,每一天都在忧虑。

        后来骆修白将她带回镇国公府,问她想选个什么字时,她鬼使神差的选择了“悠”。

        她觉得自己七岁前的日子,完全是无忧的反面。

        所以把无去掉了,把忧改成了悠。

        如此,还真的无忧无虑过了六年。

        时间一点点过去,骆悠的耐心在慢慢瓦解。

        她觉得等阿棋回来,简直比带着将士们伏在地势陡峭的山崖上等敌人军队走入编织好的陷阱里还要漫长。

        外面虽然没有再下雨,但是天气阴沉,仿佛一转眼天就会被乌云覆盖,会再次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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