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侧躺着睡,脸颊别被褥压出一点肉感,脸颊微红,嘴唇翕张,露出里面两颗门牙,像个对危险毫无感知的小兔子。

        阿棋一直盯着小兔子柔软红润的唇。

        想自己昨夜是如何含着、缠着。

        他觉得自己跟娘亲一样,真是个坏种。

        明明自己享受极了,却要装作是被迫的,哭得眼睛都湿了,哄着说疼,让悠悠阿妹亲他。

        悠悠阿妹既纯情又可爱,以为自己和她一样疼呢,内疚地把嘴唇奉上来,堵住他的哭腔。

        “你回来了?”

        骆悠实则在阿棋进屋时就醒了,她只是想看看阿棋进了屋就一声不吭,是想做什么?

        可是阿棋好半晌也只是盯着她看,似乎没有想做什么的打算。

        骆悠忍受不了那么专注炙热的视线,会让她想到昨夜,所以干脆自己睁开了眼睛。

        阿棋似乎被吓了一跳,无措地动了两步,传来鞋底和地板摩擦的声音:“嗯嗯,吵醒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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