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5000戈买回来的,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关你什么事?”
曲零的神情恍惚,伸手关了门,冷冷的说,“当然关我事了。”
十多分钟后,他下了楼,碰到正农作归来的妇人,语气依旧有些冰冷,问她,“你听到什么声音?”
那妇人立马露出八卦的眼神,瞅了一眼楼上,说,“你还不晓得吧?这小梅看起来挺老实的,没想到偷汉子,用他钱养小白脸,被她丈夫活活打死了。”
“不过也太惨了,都怀了四五个月了,真是不检点。”
“我记得他丈夫把她拖下楼时,手里还死死拽着一枚银杏叶,就扔在这,就这儿。”
曲零神色黯然,捂着额头,质问,“为什么你拦着他呢?她才十八岁。”
妇人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二尾看着曲零朝外走去,便跟了上去,这次他走得更快了,半响后到了墓地,寻了许久找到一座无名新坟,似乎刚堆起不久。
一个疯疯癫癫的妇人走了过来,是小梅的母亲,她趴在新坟上,时而哭泣时而大笑,嘴里喃喃的说,“梅梅,我真不该偷你家的钱,让你丈夫误以为你藏私房钱养其它男人。”
片刻后她又大笑离开。
曲零摘下面具,一脸悲情,脑海中浮现童年时与小梅一起读书,携手钻狗洞出去玩的记忆,看漫天的星星与月亮,捕捉草地里的萤火虫,树林里的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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