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嘴炮,跑火车,是赵旺轶的拿手好戏。

        “停,赵总,说吧,啥事?”秦著泽给赵旺轶踩了刹车。

        猜着他肯定有事求过来。

        不然,他干嘛这么猛拍呢?

        “秦哥英明啊,确实有一件小事求秦哥帮忙,我的燕赵大饭店里急需一批茅台酒,能把你的货匀出一些给兄弟呗?价钱你开。”赵旺轶说出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你不是屯了一些吗?咋还向我要?”秦著泽假装表露出不大愿意的意思。

        其实,这两天,秦著泽一直在关注茅台酒价,如果谁想从正规渠道买,那就是墙上挂门帘——没门儿,真是如费维浦说的那样,洛阳纸贵,一瓶难求。

        如果必须用酒,只能去黑.市淘,黑市的价格就高多了,远远超过国家限价,听说最高的,已经炒到三百一瓶。

        而且,在华囯有一条市场定律,消费者买涨不买跌,啥东西涨价越猛,越被疯抢,抢不到了就会涨得更疯。

        “我正要大肆地感谢秦哥呢,幸好听您的,屯了一百箱酒,可是您知道,就帝都这地方消费量这么巨大,在我饭店里一百箱酒,根本不够喝半拉月,早喝光了,实在没地方淘换去,秦哥,兄弟知道你那些酒一直捂着等着大涨价发大财呢,可是兄弟这燃眉之急你当大哥的咋也给帮个忙呗,秦哥的大仁大义我赵旺轶没齿不忘,永生永世……”

        “好啦,给你一百箱。”秦著泽真的烦赵旺轶这张万泉河一样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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