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许多事,她其实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在监狱这两年,她的记性似乎变得越来越差。
再次睁开眼,她目光里只剩下哀求,“五十万,对我来说,是救命的钱。对顾家来说,不过是一顿饭钱。请您发发慈悲……”
“慈悲?”
吴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对你慈悲,谁对我们顾家慈悲?你知道这五年,我们顾家为了压下你做的丑事,花了多少钱和人情吗?”
她松开手,从刘管家手中接过丝巾擦了擦,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不过,”
她话锋一转,“既然你都跪下来求我了,我也不好一点情面都不讲,好歹你也是顾家的前儿媳。”
吴佩琪示意刘管家取来支票本,慢条斯理地写下一个数字。
“五十万,我可以给你。”
她将支票捏在指尖,“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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