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佩琪忽然笑出声来,“鹿临溪啊鹿临溪,两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
她缓缓起身,走到鹿临溪面前,声音压得很低:“你以为现在的顾家,还是五年前的顾家吗?”
鹿临溪蹙眉:“您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吴佩琪凑近她耳边,一字一句道,“这件事,现在已经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她退回沙发旁,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丢在桌上。
“你哥都死了,怎么,现在还要赖着我们顾家不放?”
鹿临溪拿起文件,手指微微发抖。
那是一份她两年前签订的协议:自愿入狱抵债。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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