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他的诱哄下,鹿临溪开始熟练地取悦他。
她真的无法拒绝顾云深的吻。
明知道这是错的,也甘愿沉沦。
心很痛,可身体上当愉悦又短暂地将她治愈。
这个男人,她爱了五年,爱到愿意为他去死。
可现在不同了。
他订婚了,他要娶别人了。
心被刺痛,鹿临溪狠狠咬了他的舌。
舌尖渗出血丝,情到深处顾云深吃痛松开,“鹿临溪,你属狗的吧?”
他额头抵着她鼻尖,喘息粗重,眼底暗潮翻涌,指腹滑过性感的唇瓣,浅啄一下坏笑:“装什么?刚刚不是很享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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