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实话，你要是不信的话......”
“那又怎么样呢？”
令晞双手抱胸，看着高蓓的表情淡定的好像一切与自己无关。
“......”
高蓓愣了几秒。
“你是不是还没听懂我的意思？令芷她这个人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复杂多了。”
“她有多复杂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啊……没，没关系啊，但我是在替你说话啊。”
“那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令晞看着她，表情很认真的样子，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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