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冷哼一声：“当初那些资源是你送给我的，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还的道理？”
“况且你今日就要死了，本圣女凭什么要还？”
“知道本圣女为什么要杀你吗？就是讨厌你这种斤斤计较的样子，本圣女想到以前居然是你这种废物的道侣，就感到恶心，因此必须除掉你这个污点。”
柳如烟仰着高傲的头颅：“你不死，我修炼都不安心。”
“想杀我？你可以试试。”秦凡想再和柳如烟废话，打算直接动用白玉，这样的贱女人只能用实力将其彻底打趴，她才知道自己错了。
“看你一点也不害怕，你该不会以为，那个端木老祖还会来救你吧，实话告诉你端木老祖已经闭关了。”
“今日谁也救不了你！”
柳如烟起身走到秦凡身前，冷笑道：“不过，你若是能老实告诉本圣女，从哪里学的阵法道，又是如何恢复的丹田，本圣女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不过前提是，你要和本圣女签订主仆契约，成为本圣女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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