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解释了很久,老板总算没有再追究我的责任,若不是我及时开了一枪,我现在已经进军法处了!”

        听着陈国宾的话,田口悠成愈发相信内心猜想,自己正想问那件事,万万没想到‘近卫信一’就以此事发难。

        “长官,请相信我,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和您见面也是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啊。”田口悠成十分委屈。

        “你真的不知道?”陈国宾怀疑的看着田口悠成。

        田口悠成重重点头:“您上次已经警告我了,我又岂敢再私下行动?”

        说着,它心里又默默补充一句。

        若是再复刻一次渝城宾馆事件,恐怕要进军法处的人就是我了。

        “真的?”陈国宾怀疑的看向田口悠成:“你这个蠢货可是有过私自行动的先例!”

        “属下向舔罩大神发誓,您所说的刺杀我真不知道,如果属下撒谎,那现在就让我暴毙身亡!”田口悠成竖起两根手指头。

        你现在若是暴毙,倒也能省下我不少事,陈国宾语气不善:“滚起来吧。”

        田口悠成顾不得身上的酸疼,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乖巧的站在陈国宾身前,小心翼翼问:“长官,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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