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gulus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室友把半只烤鸡、半盘子烤土豆和半盘子炸鳕鱼块,好几块面包夹火腿连同一大碗浓汤都塞进了肚子里,表面还在和对面的同学说话,心里委实觉得他该去医疗翼再拿瓶消食魔药,这完全不像他室友平时的分量,更何况除此之外,弗朗西斯还吃了好几块餐后的甜食,就算是个五年级的男学生也该感到胃涨了。

        也有Slytherin的学生为此投去讶异的一瞥:“噢,巴沙特,你今天的胃口可真好。”

        “是啊,”切割着一份肉派,Harry挂着微笑说,“毕竟我这个年纪,就得避免长成瘦麻杆——不然骑在扫帚上都会被吹下来。”

        “这么说你也打魁地奇吗?弗朗西斯?”Regulus不动声色地插嘴说,“我还以为德国那边不热衷这些。”

        “挺喜欢的,”Harry用叉子将派送进嘴里,耸耸肩,“不过打的一般。我有一把光轮,偶尔骑着它在家里兜风。”

        话题就这么偏离了食量,逐渐朝着魁地奇转移了。虽然眼神不太好偏移,但Harry在这个过程中默默地偷看了一下,发现Snape依旧坐在长桌的一角,安静地用餐;而长桌对面,James和Sirius在吵着嘴,一个指责你没做到,一个说我做到了,Remus在哭笑不得的劝架,至于虫尾巴……则新添了一份恐惧。

        哦。Harry马上明白了为什么。因为那个Grindelwald家的家徽。整件事只关注而恐惧这个,这确实是虫尾巴干得出来的事情。

        随后他遗憾地把注意力收了回来——未来的事情即使再令人愤怒,他现在也不能把虫尾巴从他的父亲叔叔教父旁边拽开啊。

        “这么说你家里的事情办完了吗,”一个帕金森的旁支说。

        “啊,啊,不,我还得再回去一趟——我是回来拿东西的。”Harry回过神来,打起精神回答,因为尽管对方的表情很随意,仿佛顺嘴一问,但是心灵感应者的敏感使他警惕,“我可能下午或者晚上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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