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跳舞当然没问题……就是我怕我被Draco杀了,”Harry一边坑坑巴巴地和她踩着舞步,一边觉得自己恐怕又要倒霉了,“或者我们俩一起被杀了。Draco不会高兴看到我们俩跳舞的,他刚才为这个大发脾气,你知道这可怕的后果吗?”
“我当然知道,Bise也和我说了这句话,‘你知道这可怕的后果吧’,”Pansy理直气壮地说,同时脸上硬是摆出一个甜蜜的微笑,“但是如果不是为了让他难过点,我找你跳舞干嘛呢?”
Harry:“…………”
…………
Draco麻木地牵着个小姑娘,像是在做舞蹈教学——然后这个舞蹈教学还是个半成品,对面的Hufflepuff小姑娘快给他吓哭了,因为他的脑袋一直跟模型一样固定在一个偏离的角度,脸上的表情难看的像是木工中途被女朋友甩了,所以刻出了一张恨不得吃了所有人的脸。
当然,临时选择的小姑娘是不是瑟瑟发抖,Draco是不管的,他震惊地看着Pansy走过去,背对着他,对着Harry伸出手,然后Harry好像也是被吓木了,愣愣地行了个标准吻手礼,就开始和她跳舞——
——吻手礼!跳舞!
Draco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觉得胸口的某个地方被猛烈收紧。第一支舞的时候他就注意到Harry被人牵下场了——他当然知道,他每隔一会儿就要去看一下,Bise那个混蛋可不是Pansy——但是那好歹是Wanda,是Harry没血缘但是年龄相差巨大的姐姐,每个有姐妹的人都会有和姐姐跳舞的经历,这很正常,然而就算把钉子钉在Draco的脑袋里,他也没想过Pansy和Harry居然会在一起跳第二支舞。
会场乐队里的大提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拉起仿佛危险边缘一般的调子,每一下音调的拉伸都像刀子,配合着转圈之时,Pansy脸上挂着的假的不行的笑容,一下下地加深Draco的烦躁程度。
为什么世界上有这么一种感觉呢?它令人如同胸口着火一样难过,难忍忍受?它的灼热几乎能把人烙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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