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实用的,比如把老鼠变成杯子,把家具飘起来……我还见过他在家里熬制魔药,那味道,恶。”Peter兴致勃勃地拉着Wanda坐在沙发上,跟他姐说,“Scott——就是Charles的学生——放假时得了重感冒,吃药也压不下去,Harry直接灌了他一剂感冒魔药,他的耳朵后来一整天都在冒烟,我爱魔药!你真该看看,所有人都笑惨了,他一整天都没脸见人。”
他有心说一些轻松的事情,Wanda也有心多听听Peter说一些他生活里的有趣事情,因此他们难得惬意地并肩坐在一起说起了话。
而当Charles推门而入时,水壶正在呜呜地响着,提醒他水都要烧干了。
“Peter?”他推着轮椅进门,“你烧水了吗?”
作为回答,客厅里响起了一声怪叫,和着电视机的嘈杂声,水烧开的声音倒是戛然而止。
“Charles!”Peter几乎是蹦着出来的,“你回来了?你是飙车了吗,这才……大概十分钟?”他紧张地问道,眼睛顺便在他身后扫射,没看到Erik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
“别看了,”Charles遗憾地说,“你迟早要面对这个——我就直接告诉你吧:你母亲担心你们,今天找到了学院去。不,别问我为什么她找过去了,我想是我十年前给了她一张名片的错。”
Peter几乎是瞬间僵硬。而就在这个时候,Charles发现,穿着红色大衣的年轻姑娘安静地站在了Peter背后的不远处,正在咬紧自己的下唇。
“他去帮你姐姐买衣服去了,我们一路上确实是飙车回来的,看上去谁要想挡他的路他就要打倒谁,”Charles开玩笑道,他推着轮椅前进几步,Peter非常自然地接过了帮他推轮椅的任务,“我猜你就是Wanda,对吗?你长得很像Magda。”
他尽量地放慢自己的声音,让它听上去柔软可亲……并且可信。其实Charles撒谎了,Erik的本意根本不是这样,他之所以没进门只是认为自己还没有做好见儿女的心理准备,因此临阵脱逃。
“……你见过我母亲?”Wanda在斟酌之后,选择了这么个问题,“她还好吗?她……知道了我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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