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是早晨的,何雨柱临走前不光加满了自家的米缸面缸,还把老太太那边的也给加满了。

        在众人的眼泪中,何雨柱穿着一身补丁的衣服,拎着个老旧的箱子,叫了一辆黄包车去了火车站。

        这年头的四九城东站不大,可对人流可不小,何雨柱的箱子里都是衣服,钱、证件什么的早就被他收起来了。

        就他这身打扮,排队进站的时候还遇到了偷,可能是见他面嫩吧。

        看在那小子没有用刀子划他衣服份上,他就小小的给了个教训,不动声色踩住那人的脚背给了个侧肩靠,那小子当场就萎了,喊都喊不出声,然后他就趁乱进了站。

        这年头的火车还不是什么绿皮车,还是那种电影上的黑皮车,座位也都是木头的。

        坐在上面一点都不得劲,随车上车的人越来越多,车厢里面就挤满了人,他是托了关系买的坐票,不然那也得站着。

        火车开动,在‘咣当咣当’声中,何雨柱又有点犯瞌睡了,迷迷糊糊中火车好像停了两站,边上的人也换了,他重要的东西都在空间里面根本不在意丢东西。

        正睡着呢他就感觉有人盯着他看。

        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就见对面座位上换了人。

        而那人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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