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的三进四合院内,正房中弥漫着血腥气,床上的妇人正在声嘶力竭的惨叫。

        边上站着几个相似岁数的妇人,正焦急的忙活着。

        床上那妇人岔开双腿前站着一个婆子,忙活了半天后才开口道:“胎位不正,保大还是小?”

        一时间屋里陷入了沉默,连惨呼的妇人也是短暂的停止了叫声。

        “他家老爷们呢?”产婆见无人应答又问道。

        “一清早被人叫走了,要不再等等,他儿子去喊了!”边上一个妇人道,可不正是易李氏。

        “诶,她这情况只能再坚持半个时辰,不然大小都保不住!”产婆叹息一声道。

        “保,保小。”床上的妇人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陈家妹子,你有柱子,这胎…诶!”易李氏到嘴的话说不出来。

        怎么说都是一条小生命,她没法帮人做决定,她想说的是没了可以再生,可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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