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
“可不是咋地,昨个我去的不是城里,听说城里都戒严了,也不是哪路狠人,据说杀了十来个小日子。”
“啊,没被抓吧?”
“那倒不知道,不过昨晚好像秃军那边的人被扫了,听说死了不少人。”
“那你今天上工没事吧,不行咱再请几天假。”
“不行,不行,已经请了那么多天了,再请这个月连分红都没了。”何大清摇头,他现在也算是丰泽园的台柱子,没有股份,不少客人冲着他的手艺去的,于是每个月根据营业额老板会给他分点红。
“外面真没事了?”
“好像没戒严,也没怎么盘查,估计昨晚把人抓着了吧。”
“造孽啊!”陈兰香道。
何雨柱在厨房把二人的对话听得真真切切,秃党的人被扫了,那兔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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