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阎埠贵手里的剪子一抖,一根好好的花枝被误剪了下来。
他也顾不得心疼了,猛地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谁?你说谁?何大清?不可能!这都多少年没信儿了,早些年不都说他们家”
“被风刮到了,死外边了?”刘海忠接话道,随即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屁!人家活得好着呢!在南锣鼓巷还重新置办上大宅子了!”
“真的假的?你看清楚了?别是认错人了。”阎埠贵还是不敢相信。
“千真万确!我喊他,他装不认识我,蹬上车就跑,比兔子还快!可他烧成灰我也认得那张脸!”刘海忠语气笃定,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阎埠贵脸上了。
“为啥不认你?你以前别是得罪人家了吧?”阎埠贵道。
“我当组长那会人家早就走了。”刘海忠道。
“哦,不认就不认呗,人家连咱这院都不回来看看,应该是不想跟咱们打交道。”阎埠贵说着又去弄他的花了。
“我说老阎,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他们家这些年去哪了?”
“有什么可好奇的?人家出去了,能回来那是人家的本事。”阎埠贵道,这些年他是真看透了,算计来算计去,儿女把他的老本都算计没了,要不是他把房本藏的好,现在都睡大街去了。
“嘿,我说你这个阎老抠,这可不像你的做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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