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照手册上的动作要领,蜷身、蹬腿、跃出!就在身体脱离机舱的瞬间,庞大的UH-1凭空消失,被他收入空间。
本来向下吹的骤然没了,自由落体的失重感猛地袭来,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
他努力调整姿态,但动作依然僵硬笨拙。
主伞“嘭”地一声打开,巨大的拉力将他狠狠向上拽起,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
降落过程更是狼狈,落地时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翻滚了好几圈,才在坚硬的湖床上停住,浑身骨头像散了架。
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跳出舱门,每一次收起直升机,每一次开伞,都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从白昼到黑夜,从生涩到流畅。
他不断修正着开伞高度、控制着落点、适应着不同风速下的飘移。
超低空(300米)跳伞的窗口期极短,对高度和时间的判断要求精确到秒。
夜间超低空跳伞更是将难度提升到了地狱级别,完全依靠感觉和高度计那微弱的光点。
汗水、淤青、擦伤成了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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