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秀英你快点说吧,大家都等着听呢。”
有了捧哏杨秀英把搪瓷杯放回到炕桌上,然后再次清了清嗓子说道。
“那个萧春花当时面目狰狞的大声喊道,今天要不就把她打死在这里,要不然谁要是敢打她让自己这个孩子没了的话,那等她好了以后就抱着谁家的孩子跳井,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跑。
你们是不知道呀,当时我们跟咱村的好几个嫂子、婶子就在旁边看着,听到萧春花这话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全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杨秀英说到这里好像在回忆当时萧春花的神情,房间里面的其他人也全都不说话了,只有何米跟戚招娣脸上挂上一丝令人心疼的苦涩,
好半天过去,何米轻轻的拍了拍自己室友的肩膀说道。
“那后来呢?”
何米的这句话把大家的思绪给拽了回来,杨秀英接着说道。
“还能怎么办?小河村的那场大会就虎头蛇尾的结束了,但是萧春花的婆家要把她赶出去,说这是他们家盖的房子,不能给萧春花养汉、养野孩子住,结果又被对方几句话就给化解了。”
杨秀英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不过这次她没有让大家继续当捧哏,喝了口水就继续往下讲。
“那个萧春花当时顶着半拉脑袋堵着街门跟她婆婆说,他儿子死的时候没有留下一男半女,只要公婆让她住下来,以后找个孩子就跟他们家的姓,这样也算他儿子后继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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