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还是小卒?赏钱可有领到?”
王言相信,等到之后再去拜访范仲淹等人的时候,私下里说话还是会说这些。他现在已经到了众皆防备的地步,因为他做出了人们都没做到的事。
“不知。”王言很实在的摇头,“此去不知几万里,更不知几多艰险。可能全都回不不来,也可能只回来几人,更不知几时能回来,臣不敢断言。”
“回相公话,攻打西夏时,小人在延洲,乃是……相公给我们讲过话,后来攻打契丹,小人也有参战。斩西夏五人,契丹六人。”
王言笑了笑,随即坐到了欧阳修的身边,给老欧阳号了个脉,又开了个方子,这才各自饮茶说话。
王言近前,拍了拍这军卒的肩膀:“认得本官?”
欧阳修坐在那里笑呵呵的点头,欧阳发则是嘿嘿笑:“还不是想念好师兄么,吃不下,喝不下,难受的紧啊。”
“老师是何态度?”
与欧阳修父子畅谈过后,次日,他便去到了国子监上任。赵祯亲口说的,他不去便是抗旨不尊。至于其他的大佬,上任以后再行拜访便是。
王言点了点头,锤了一下他的胸口:“日头大,往里边站站。战场上杀出来的,在此看门却是委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