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再敢妄动。
崔衍那张凝固着惊骇的头颅,便是最残酷的警示牌,悬在所有意图效仿者的头顶。
贡院方向,残余的焦烟与寒气尚未散尽,但秩序已在禁军与自发组织的举子协助下迅速恢复。
坍塌的号舍连夜清理,焦黑的冰坨被小心移走。
所有举子,无论出身,皆被妥善安置于城内尚算完好的官驿与寺庙,每人案头都悄然多了一份由钦差行辕统一发放的笔墨纸砚,一应规格完全相同,再无世家子弟特供的上等湖笔、澄心堂纸。
这无声的细节,传递着某种冰冷的决心。
……
“啪!”
一份盖着猩红“刑部急递”火漆印的卷宗,被一只的白皙玉手手重重拍在钦差行辕宽大的紫檀木案上。
案后,女帝萧雪衣一身玄色帝袍,玉面含霜,凤目冰冷。
她看向李辰安,声音不大,却字字带着雷霆余威:“崔家,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