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们还保留着反抗的意志……”
他眯起眼睛，眼底深处闪烁着一丝冷芒：“那就值得利用了。”
冯萨心中猛然一颤，脸色苍白。
“好了，下去吧。”摩罗维奇挥了挥手，语气随意，“接下来的事情，不用你管了。”
冯萨低声应道：“是。”
他站起身，微微弯腰行礼，然后快步退下，心中却掀起阵阵波澜。
……
当冯萨离开后，摩罗维奇站在窗前，眺望着远方的夜色，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大夏……”
“你们……还能走多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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