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左右开弓给了陶婉婷两巴掌，抽完才说道：“我动了你又如何？”
陶婉婷被抽得满嘴是血，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她脸色狰狞地怨毒道：“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现在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姜晨把陶婉婷拎到窗口边上，按着她的脑袋看向下方森冷道：“这里是十四层楼，你说我把你扔下去，会不会摔成一滩肉泥？”
“你……咕噜……你是在吓唬我吗？杀人可是犯法的，你别乱来……”
陶婉婷吓得喉咙滚动着直颤抖，双腿发软想往后退，却被姜晨死死按住动不了。
“杀人是犯法的，绑架就不是犯法的吗？”
姜晨不耐烦地问道：“我最后问你一遍，楚颜在哪儿？”
“我不知道……”
陶婉婷摇着头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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