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在身边捧着,王晓军莫名的有些心慌。
他想了想,走到外屋地,拿起水舀子往锅里舀了几瓢水,架上蒸饭的帘子,从碗架子里拿出两个白面馒头放上去。
然后想了想,又舀起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他从刚才进屋就感觉胃里烧得慌,腔子里就好像憋着一股火,难受得很,这半舀子凉水下去,竟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除了水太凉,有些拔牙。
他又往灶坑里塞了几根柴火,这都是村里人给他劈的,这么多年了,王晓军已经很久没自己劈过柴火了。
往柴火下面塞块儿桦树皮,用火柴点着,王晓军坐在灶坑前面,被火光烤着脸上也是忽明忽暗的。
他脑子里还有些混浆浆地,有些想不明白为啥就被撸下来了。
不过毫无疑问的一点,肯定是和王铁山那个外甥有关系!
这都不用想,他亲眼看见那傻大个和蔡广平都认识,只是不明白,一个这么年轻的半大小子,凭啥蔡广平就能听他的,把自己拿下,然后直接用王铁山?
有必要这么明显吗?
他越想越气,尤其是又想到程路的态度,就让王晓军一阵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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