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着,虎子已经拎着一瓶白酒放到炕上。

        王铁柱拿起剪子,把棉裤一点一点剪开,折腾了这么半天,上面的血迹已经快要凝固了,糊在腿上十分难受。

        小心地剪开裤腿,捏着裤脚往起一扯,带动着皮肉一阵撕扯的疼痛,王铁柱拿起酒瓶子,用牙齿咬开瓶塞子。

        “呼,呼!”

        王铁柱深吸两口气,然后拿着酒瓶子就往伤口上倒去。

        伤口上面还有没扯开的棉裤,被酒浇上去后也开始软化,伴随着酒精的刺激,王铁柱慢慢地把棉裤完全打开。

        一个硕大的伤口出现在眼前,伤口附近肿起,王铁柱冷笑一声,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然后又往伤口上浇了一下。

        “找块干净的布来!”

        王铁柱对虎子说道,然后又喝了一口酒,突然一愣,对正在柜子里翻找的虎子说道:

        “虎子,你快翻翻柜子里有没有几个纸包!”

        他想起来前一阵跟大哥一起从二队儿回来的时候,大外甥给过他们好几个纸包,说是药啥的,当时他懒得往家拿,就都放在大哥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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