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赫摇了摇尾巴,低头趴在自己的爪子上,闭上眼睛。
周苍笑了笑,灭了灯,便也睡了过去。
此时的张胜利却是睡不着的,他被扣押在钢铁厂,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送来半个苞米面饼子和一碗水,确保他不会饿死。
在他看来,似乎已经是开始蹲笆篱子一样,也不知道爹妈收到消息没有,他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爹妈能找到赵开山,求他来县城救自己回去。
只是村里和县城这么远,他又不知道谁能帮忙带话,早知道就多和其他的同乡联络联络感情了,这样他们发现自己不见了,兴许还能报个信儿。
他自从前一阵跟着张三他们挣到钱,就再也没搭理过同村来的那几个人,本来互相就看不顺眼,张胜利知道,如果自己不见了,他们根本不会琢磨因为啥。
更不会想着找自己。
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悲凉,之前还稀里糊涂地在纸上按了手印儿,虽然不咋认识字,可是用脚想也能猜出来,十有八九就是认罪状了。
他猜得没错,李顾将钢铁厂的一大笔亏空都扣在了他的头上,只等着把案子报到公安局那边,十年起步的刑期一判,张胜利就有稳定的饭碗了。
“主任,这回就只抓张胜利一个吗?”
李顾的办公室里,李示弯着腰问道,他已经习惯了在李顾面前直不起身子,主要是李顾坐着,然后不想抬头看人,而李示又不敢坐下,只能尽量站低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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