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金条放回箱子,扣上盖子,然后把整个箱子都拽了出来,用脚把土往坑里踢了踢,箱子拎在手里颠颠,然后举到地窖口推了上去,再把铁锹和吹灭的蜡烛也扔了出去。

        老黑随后轻轻一跃,便从地窖窜了出来,双手在两边一撑,整个人轻飘飘地站在地上。

        他回头看了看地窖里面,下面黑咕隆咚的,仔细想想,其实这家的男人就算站在地窖里面,也根本不可能知道脚底下有东西。

        唯一的知情人就是那个女人,老黑不知道李老棍子是怎么做到让一个有妇之夫对他死心塌地的,有机会的话可以请教请教,只是不知道啥时候能见到了。

        现在李老棍子在公安局关着,自己偷了他的家当,好像也不太好往一块凑了。

        老黑拿着蜡烛回到里屋,炕上的两个人一声不吭,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了,只是全都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老黑把蜡烛点着后,火苗朝下,滴了几滴蜡油,然后把蜡烛立在上面,保持了一会儿后,蜡烛便粘住了。

        他没去拿煤油灯,主要是蜡烛比煤油灯稍微亮一些,虽然蜡烛成本更贵,可是这也不是自己家的,随便用就行了,煤油灯他是打算带走的。

        不仅仅是煤油灯,这个家里的东西只要能用上,老黑都会带走。

        他从柜子里找到一卷儿还没用过的布料,又从抽屉里翻出剪刀针线,一般人家这些东西都是往柜子里放,找起来毫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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