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篁扪心自问。
过往,自己不见得能有多君子。
与赵芙双同居一室那段时间,她穿衣梳发,他总是刻意避着,倘若对她当真没有念想,又怎需避着。
之所以避着,只怕是对她早有些没办法意识到的情愫。
今时,她当真成了他的,他自是无需死守界限,姑娘眉目如画,静与动之间皆是灵气,亦是怎么都看不够。
赵芙双也不梳发了,靠近他一步,下颌搁在他肩头,歪着头笑吟吟的看他,“哦,你也好看。”
易篁侧眸看着她的如瀑黑发突然便问:“赵芙双,我与他,你更在意谁?”
话出口,竟是连他自己都是一怔。
这般计较且儿女情长的问题竟是出自他之口!
赵芙双顿一下,笑开:“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你们不是一个人吗。”
“不是,至少此刻并不是。”既是问了那便问到底:“倘若我与他此生只能存一人,你更希望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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