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昆走下来,挑眉:“你这不太对啊,和声细语的,人家的生死,你如此上心?”
易篁半天才道,“此番一别,不知何年再见,她性子别扭,本质上却也是个好姑娘,我并不希望她夭折在这蜉蝣山上。”
玉昆调侃:“啧啧,这果然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易篁:“……”
或许吧!
夫妻一场。
她总归是和别人不同。
漫长岁月,没有人如她一般在他的世界肆意妄为。
他在她离开之时早已清除了她所有的生活痕迹,却时常在夜幕降临之时恍惚,总下意识觉得该有那么一个不耐烦的叩击洞府门的声音传来。
她在他那里居住不到一年,离开却有九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