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篁揉一把眉心,“我和她已经商定好和离,此番,只怕再难收场。”

        如今,他和她同床共枕过,又让她经此生死,往后赵芙双只怕当真可以名正言顺的闹了。

        倘若她纠缠,他再没了推开她的理由。

        那一日瀑布前的那些因可以飞升而生出的欢喜,如今想来,不过是一场幻梦罢了。

        “怎么,床就那一张,我把你们谁扔地上?”玉昆不在意:“这有什么,又没真的碰她,不想认,不告诉她便是。”

        不告诉,并不意味着没发生。

        “说说怎么就弄了这么一个,被人下套讹上的?”

        易篁眸子看着玉昆的棋盘不辨情绪,“外因有一些,但婚是我主动提的。”

        还主动向姑娘提亲!

        玉昆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你当我像你徒弟那二傻子一样好骗?你对云半晴那是死心塌地,会轻易变心?”

        易篁半日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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