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对于天国的意义呢?」夏修接着问道。

        「你很自信,也好像很少迷茫,我能问为什么吗?」

        前方的穆笑了。

        身后的年轻人好似从不质疑自己存在的意义和追求。

        他的问题是天国对于他的意义,而不是他本身的意义是什么。

        「我小时候如同一只笼中之鸟,总是活在恐惧中,我目之所及的大人们总是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用最为粗鄙的生殖器官咒骂着彼此。

        迄今为止,我都还没找到比他们更为狠毒的脏话,他们的话语简直是对语言系统的一种崩溃,也多亏了他们,我长大之后所听到最为粗鄙的语言与他们相比,简直就像是一样无力,以至于我后来很少因为语言而过激。

        过去,我的「同伴们」按着他们的指令找到了自己的父母,我是他们中最聪明和最无畏的一个。

        我从不质疑这一点,事实上我确实是,所以我是反抗者,他们是顺从者。

        但是,孩子总是孩子,大人总是大人,他们总是会施加恐惧,甚至是愚蠢。

        最开始,你在黑暗中肆意奔跑,随着琴声,你跑得越来越快,身边的景物开始慢慢生长,经历着生死离别,在着最后一刻你放慢了脚步,停在了黑暗的终点,看到了那束光,却又被推下了悬崖,景物开始慢慢变回之前的样子…又回到了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回到了黑暗之中,你只能蜷缩着身慢慢沉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