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哆嗦着站立,向着北方匍匐,张开没有牙齿的嘴,嘶声祷告:

        「主啊——祂的座驾由腐肉铸成,祂的衣袍是皮肤缝合,祂的皇冠由肿瘤织就!」

        「第五圣人归来!祂是乐土的开门者,是龙母之乳的滴落者,是污秽的孕育者!」

        「祂来了——我们数百年、千年的劳作,终于……终于等到了门被敲响之刻!」

        教堂内,所有人疯狂自残,挂上新的肢体,甚至有年轻人自愿全身剖裂,爬入那羊水似的触手池中——他们要预演转生,献身于那地底的血肉母体。

        田野中,瘟疫飘舞,芜菁化脓,羊水从地缝渗出,滋养着血肉之神的田畦。

        而第五圣人静静地俯瞰这一切。

        他听见村民的哀鸣,也听见他们的渴望。

        他们并非渴望永生,他们渴望的是——归属。

        归于那原初之母的子宫,归于腐化、归于覆没、归于恒定的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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