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吹奏着一根细长的骨笛,笛声低沉而不稳,像是风从肉体中穿行。
        没有节奏,没有旋律,但每一个音节却都渗透骨髓,像是记忆中失落的童谣,又像是死亡前耳畔回响的哀悼。
        那不是为了演奏,而是为了存活。
        因为一旦笛声停下,什么东西就会苏醒。
        「这样子的东西……有数以千亿计,它们在神庭中不眠不休的演奏着,哄睡真正的盲目痴愚之神。
        而六统领也一样,它必须听到生灵的演奏。
        我必须要重新哄这东西入睡。
        而如今我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楚,狄瓦的解决方式难以为继,用源源不断的奴隶的生命献祭,根本无法让它安眠。
        毫无疑问,我必须想办法把这东西封印起来,从现在起,一直到时间的尽头。
        对一名欲肉术士而言,这并非恰当的做法,可我没有多少选择:能供我支配的只有我自己的血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