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语气稍稍变得温和了一些,但那种深沉的力量依旧充满了整个空间:
“将枪口对准敌人的同时,也要将另一支枪对准自己,对准自己对权威的态度。
这不是背叛,而是你所肩负的责任。
因为唯有如此,才能防止威权的异化,才能防止我们所信仰的一切成为新的镣铐。”
“这不是一种可有可无的行为,而是被允许的必然。
无论是天国,还是庭院,都需要这样的声音,而允许这样子的声音。
哪怕决议集会崩溃,哪怕我君临天国权力的顶点,伦理委员会也必然会存在,且一直,永恒的拥有你这样子的声音。”
现在,夏修开始尝试对着图哈切夫斯基开始逐一的回道问题,他必须一个一个来。
首先,他问道:
“图哈切夫斯基,你知道谱系为什么有‘超凡量化’这个词汇和概念吗?”
这个问题并不是单纯的发问,而是一次引导性的切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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