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尽最后的力气,
将入口处散落的水泥碎块和断裂的钢筋,
用爪子笨拙地、一点点扒拉堆砌起来,
勉强堵住了那个狭窄的缝隙,
只留下几道微小的缝隙用于空气流通。
做完这一切,
她感觉自己连抬爪子的力气都没了。
她几乎是滚着回到了那个垫着破布的纸箱旁,
蜷缩着身体,将熟睡的婴儿半围在中间,
蓬松的大尾巴自然而然地搭在纸箱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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