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今日就只二人在雨中牵马准备出城。
“我想这位撰剑前辈只是取剑意,也未必非得是什么异类菌物来为难后人,咱们只要理解一番他当时的取意就是了。”裴液很乐观。
“嗯。”
二人翻身上马,从启夏门离城,披着轻风细雨,一路向南轻驰。
也不过只小半个时辰,那苍翠的山岭就矗立在了身前。
照女子勾画的路线,二人不能从正路上山,于是又向东绕了一阵,到了一片荒无人烟之地,才停缰下马。
细雨濛濛,烟水浩渺,遥遥可见神京城雄伟的灰影,不知多远处才能见米粒般的收网的渔舟。
雨这时稍微紧密些了,沙沙在头顶的树冠上,裴液寻了片有草有水之地将马拴住,明绮天低头瞧着舆图,指道:“咱们往西北上不多时,应当就能寻到第一个图中所记之处了。”
“行。”
裴液斩了两根挺直溜的木条,削光滑了递给女子,明绮天从图册抬起头来,莞尔接过,便朝山上登去。
自然不用真气腾跃,非以凡身不能感山中意趣。真是斗笠长杖,山雨淅沥,一下雨山里都是鸟鸣,虫儿们也正值青年,气息悠长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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