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液和商浪跟着他落座。
此方自然也不是无名之辈,都是年轻俊彦挑了块地方聚在一起,显然主要是南方江湖,衣裳裙袂都是南边形制,也间着些北人。
裴液跟在男子后面,一眼就瞧见了宁树红和王守巳,还瞧见了边未及的面孔,祝诗诗坐在宁树红身旁,拄着手盯着只有酒果的案桌。
此时祝高阳一走进来,哗啦啦都站起来一片,男子在南方同辈间的声望堪称惊人,有的认得这副形容,有的不认得,但也早就是耳边的传说,一时全是笑语惊声。
商浪显然早已习惯,牵着裴液就跟在后面落座。
“你放心,只要有祝哥儿在,咱们就能做个隐身人。”他偏头道,“一时半会儿没人注意咱们的。”
不过这回他说错了,话音未落一个女声就在旁边响起。
“裴同修这些时日在做什么,那回不是说会在修剑院待上一个月吗?”趁着场上热闹,宁树红也走了过来,笑道,“问姜小道长也不知道裴同修去向。”
“练剑,练剑。”裴液有些尴尬,“在别处练剑——宁同修和王同修这些天进境如何。”
“得亏裴同修那日解我命感之难题。”宁树红道,“这几日我进境一日千里,王守巳现下根本打不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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