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你的直接言语,但源头一定是从你这儿出去。”周围人声热闹,祝高阳一边往里走一边不依不饶,“不然我用他名字的事也没几个人知晓,怎么就传进他耳朵里。”
商浪苦恼皱眉:“那我也不知道啊。”
“知晓此事者,不过你、我、邢栀、裴液。邢栀不会闲得没事去打小报告,我近来又没惹她;裴液去八水前才认识张思彻,那时候他心系晋阳殿下安危,怎么会说这种事——而且事发后他都很茫然,还帮你开脱来着。”祝高阳瞧着他,“你跟谁都没说过?”
“……我没吧,祝哥。”
“你讲话不过脑子,不知什么时候已说漏了,自己也没意识到。”
商浪想了想,有些信了:“那……那也有可能。”
反正他确实也说了祝哥不少话,这时难免有些心虚。
“裴液不是说也来吗?怎么没瞧见他。”
“我前日递信去问,他说会来的,到时再会面。谁料今日这般多人。”商浪四处望了望,“也不知是不是已经到了。”
正门进来后,一条宽能驰马的大路直通主宅,此时宫中仪仗都已备齐了,世子也已去皇城之外等候,只等吉时到了,便迎亲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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