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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很多人都没有想到,云琅的态度如此冷硬,已经同在天山剑宴之上了,崆峒也只是在结尾站上来一个稚嫩的弟子,就再次遭了这样的禁令。

        直到羽鳞试结束,云琅都会一直在京,那么崆峒就不能参与任何剑会。

        硬要说的话,这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会令很多人意识到这原本处于暗面、默契不提的事情,不是一件云琅避而不谈的事。

        崆峒此次入京之前,显然不知晓这一条目,无论他们今次有什么预期,都将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很难说云琅是要达成什么目的,要令崆峒处于什么处境——它大概根本也不在意。

        这句话是一种态度,见到崆峒时便表露出来,云琅显然也没有在意场合。

        园子寂寂无声,天山大概也没料到这一幕的发生,中央几席的语声也截断了,几位真传微怔,然后笑容都敛了下去。

        这是忽然出现的一件比剑宴、乃至比羽鳞试都严肃百倍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的言行引起误判。

        只有张景弼还依然握着剑立在池上,身子僵硬得像木雕,脸白得像面粉。

        他这时候想自己也许应该回去,但一时不知晓该怎么迈腿。他又想自己应该讲几句话以维持师门的尊严,但不止想不到什么言语,甚至连嘴也张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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