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席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那片莫知玄妙的池水却一时无人敢踏上去了。
院子中同时议论纷纷。
许多人的面上是茫然,即便一些带队的长辈,剑理与见识也没有臻至这种境地。
还有些人则是在想刚刚自己演剑时已发挥极好,却一次没得这六席的丝毫赞叹,原来人家着眼之处早已远远超出那些剑招,落在此等难以触及的高妙中。
崔子介直直盯着那片池水,这时候转过身来:“我知晓了,云琅那位前辈将心剑之镜只牢牢控制在那片池中,但这道心剑却笼罩了整个园子。”
“不错,如此才能你我皆在心剑之中,既可观剑又不受损伤……真是难以置信的手段。”戚梦臣道,“那可是心剑啊。”
“以后便可说,咱们受了云琅天楼一式心剑而丝毫不伤,想来也不是诳语。”南观奴道。
苏行可怔怔道:“你们猜这剑题谁能破?”
戚梦臣道:“我到现下没太看懂。”
左生解释道:“这是那位峨眉宁树红的来日瓶颈,因其修命感之剑,比他人更早望见了‘我难胜我’的关隘。鹿尾真传故借此向云琅那位前辈求取了一片干净天地与一式心剑,由此编成了这所谓‘以我对我’之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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