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红色,就是那样清冽柔软的质地,流淌在地上就如液化的玉,无数的小鱼小虾在它周围环绕,似乎向往而又敬畏不敢靠近。
泼洒在一方大石上,然后流淌下来,在地上积累成一滩。四下呈现出令人触目惊心的喷射状与拖拽状。
凶器的形状就留在石上,那是一个尖锐而粗壮的棱,刺入石中近手掌长,把几道清白的衣缕留在了这里。
雍戟没有说谎。
他确实刺了女子一枪。
而且是整个贯穿,将她钉在了这方大石之上,又将她挑起、拖拽半丈,意图将她整个斜着剖开。
在重伤之下生命顽强的搏斗是修者的特权。没有了血,他们还有真气。
裴液难以想象,一副受些风寒就要裹紧大氅、抱着暖炉的身体,怎样在这样暴烈的一枪下存活?
这是三天前的事了。
裴液扫视而去,大量的鳞妖的尸骨铺满了这方地界,它们有的死于一击之下,有的死于彼此的撕咬……蜃境的安静似乎在这里找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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