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液沉默一下:“……其实也有。”
“什么?”
“禀禄把它全吞了。”裴液道,“它很喜欢。”
“……”
不知这是何物,自洛神花后禀禄餍足地品尝着这道甜点,经脉树又茁壮了一小截。
江面之上重归平静,裴液没有任何眩晕的感觉,那种服食鲛粉后的身轻体飘似乎再也找不到了。
他垂下眸子,看向手里这瓶酒,漂亮的瓷瓶上似乎还带着神京宴楼里的温度。
过了一会儿,裴液把它打开了,自己长饮了一口,给小猫斟了一小瓶盖。然后他转过头去,又把那本古书放到了膝上。
祝高阳的探望令他有些微惘。
他好像是忽然意识到,并不是整个世界陷入了异常。他也没有在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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