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高阳猛地发力,裴液肩膀缩起来,牙缝里细声道:“祝哥、祝哥错了祝哥……”
石簪雪在一旁微笑:“两位感情真令人艳羡。”
祝高阳松开手,瞧了揉颈的少年一眼,道:“安香仙子,那位见过一面的李小掌门呢?怎么不见来。”
裴液僵了一下。
“李掌门帮着整理了水坞,自觉后面帮不上什么忙,便先回京去了。”石簪雪微笑,“李掌门年纪尚小,是初次入京,来此一月都在河湖上飘泊,早想去神京瞧瞧了。”
裴液没答话,他望着江上,心里知道少女玩心没那么重,要么是入京办事……要么就是不想和自己多见面。
他怔了一会儿,抬头望望天上,又想起那句“也多赖晋阳殿下的一封手令”。由来她都比自己勇敢坚定得多……不论是决定在一起还是分开。
裴液摇摇头,按以往的经验,知道这种思绪一想下去就没完没了,他重新凝眸,望向了江面之上。
聂伤衡持剑立在五艘大船之前。
即便到了这时,那片雨雾濛濛中依然什么都瞧不清晰,如一场大幕般遮掩着什么,但江面上刚被遏制的船们已再次向前推进了。
在目睹了聂伤衡五息杀五玄之后,整个江面上的形势都变得如风扫落叶,天山方固然是早知大师兄作为倚仗的可靠,渭水坞麾下则是真正地闻风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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