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液抬头,偏头看了眼身旁的青鸟:“啊……也就一般吧。”
大鵹淡声:“一般。”
裴液朝着她蹦了蹦。
大鵹往胜遇那边蹦了蹦。
狡笑,一脸慈祥:“看来是很好。”
宴桌之上还是安静,不过陆吾倒不急着散会了,它静静瞧着这只新来的鸟。
果然,只片刻,裴液又有些好奇道:“狡前辈,你在北边做什么啊?”
“莫称前辈了。虽然这里都知晓你年纪,但日后再有成员进来,一个称呼便暴露身份了。”狡笑道,“我在北边做的事,现下不便告诉你。不过日后也许还要你帮忙哩。”
“好说好说。”
裴液犹豫了一会儿:“咱们这里,是有事情都可求助是么?我还有件小事。”
“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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