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看向对桌的新青鸟:“少鵹不是身负【鹑首】么?心神上应当不虞担忧。”
裴液低头看了看自己桌上的玉盏,点了点头。又道:“但我不是太会运用……我不通心神之术,小时候也没练过。”
狡道:“什么都没修习过吗?”
裴液想了想:“只学了一门儒家的【心简】。”
狡有些惊讶:“你还是儒家弟子吗?这已是天下独树一帜的心神术了。”
裴液摇摇头:“是位师长传授给我的。”
大鵹这时道:“是天理院朱问哲子。”
“唔,如此。”狡想了想,“那其实条件已经算是备齐,你只是不通调度,学学就好了。”
陆吾看向狡:“正是要你做些教导,你若点头,那就算这条解决了。”
狡一笑:“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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