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贵门也知晓只是切磋,又因何伤我院同修呢?”她清声道,“陈觅双得胜本就是靠手中剑法凶戾,令人畏伤惧死,若说弈剑切磋,他打张朝之时,为何不拆招交手,而要直接以攻剑相拼呢?”
许问桑微微眯眼。
少女夷然不惧,平静望着他:“说到底他是仗着自己更能杀伤性命,欺凌弱小。今日没欺成,就指斥对手,晏日宫原来也有‘撒泼打滚’的智慧。”
场上一时安静,许问桑默然片刻,然后哈哈大笑。
“姜真传真是伶牙俐齿,这场我晏日宫认下了——觅双,还不回来。”
陈觅双低着头走回去,安静的剑场上这时候泛起些低语,照例是观者们讨论这一场的得失,以彼此精进,不过却难免杂着些笑声和惊异。
裴液慵懒地倚在石墩上,乐呵呵瞧着场上的少女,手里揉着两只猫耳朵:“银儿真会讲话,搁我是说不出这么多的——怎么样,银儿是不是很厉害。”
他向旁边偏头。
王守巳早坐在他旁边,挺惊讶:“姜真传怎么忽然会这样用剑了——这真是开出了一片新境吧。”
但这讨论还没来得及往下进行,场上忽然又微微一静,是被许问桑的下一句话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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