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兄好笑。”姜银儿却不多说了,很快敛了笑声和笑颜,把少年的手从头上抬下来,道,“谢谢世兄。”
裴液心里确实有一个兄长梦,但没料此时出师不利,一时心里皱眉反思,也不讲话了。
姜银儿心情却好像不错,在他身边走着,轻轻哼着小曲调。
“世兄,咱们什么时候再去听戏啊?”
裴液微怔:“嗯……都行啊,到羽鳞试前,我应该都有时间。”
“好,等过几天,我请世兄去听戏。”姜银儿想了想,“那世兄现下是在剑院里吗?”
“嗯啊,我上午刚听了道家剑的授业呢,后面也都在这里。”裴液偏头看她,“你竟敢旷课,等见了应道首我要向她报告。”
“不行!”姜银儿笑,“我是在自己练剑啊……我有事情的。”
“你有什么事情?”
少女唇微微一抿,一时颇有些鹤睨蛇类之感:“前日昆仑晏日宫来问剑,那陈觅双欺人太甚,张同修瞧着就打不过他,分明只是上场交流,他却毫不留手……眼见他要一个一个欺辱小派弟子,我便和他约了剑比。”
不过又轻轻一叹:“我想要学会《凤游》二式,由此才有必胜之把握,可是练了好几日,也没有头绪——世兄,为什么你每回战前练几天就能学会新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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